、臂甲、手甲、环腰豹扣,以及下身的甲片甲裙。
别的还好说,但肩甲和胸甲,一个人卸不成。
“来人,给兄长卸甲。”大院的南边传来广良人贤美的声音。
立马有奴仆奔跑而来,但广腾摆摆手,让奴仆退下了。他把别的甲片丢掉,只穿着胸甲、肩甲,快步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走去。
小院的一角,广良人拿着防身的小刀,把一株刚从土里冒出头的熏华草掘出来,她不想熏华草发芽,更不想看见那大而红的熏华草花朵,一整夜都守着自家的院子。
这不是个简单活计,熏华草是一种野草,而且朝生夕死,短暂的生命也代表了它可怕的繁衍力。
广良人嫩白的手掌满是血痕,却倔强咬着嘴唇,一次次的斩草除根。
“苏昂又拒绝了?”
看到眼前的场景,广腾立马明白,俊美的脸带上怒色,又惊又怒的道:“他竟然送你熏华草的花朵?金山美人就在眼前?他什么都不要?”
“他收了砚台,所以不是什么都不要,只是不要小妹而已。”
抬头看自己的哥哥,广良人的眸子里一片迷蒙,泪水绕个圈儿,又收回去了,俏脸忽的熥起红晕笑靥:“苏郎把满院子的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