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只有他和广良人知道,如果被别人知道,就算县令公孙抚那样的大人物,也会对苏昂赞赏心动。
“如此心性,如此文采,苏昂的成就不会止步在一胆二胆的举人,这个妹婿太有用,本将丢弃不下!”
已经不只是为了完成先父的承诺,也要为了自己的前程,刚刚卸甲的广腾穿上铠甲,快步如风,几乎是脚不沾地的飚射出门。
很快响起了马蹄声,广腾一马当先,凶狼紧随其后,这两人离去的风姿,仿佛带着头狼巡视领地的魔豹。
“哥哥!”广良人叫了一声,站起来时,声音已经低到听不见。
她想告诉广腾一件事,说不止坑害了苏昂,还指使左更杀人,只是左更办事不力才给了苏昂机会,可仔细一想,还是没说出口。
“罢了,就当这件事没发生过吧。”
看向铁廊坊苏家的方向,广良人轻轻自语:“苏郎,就算奴家曾经下手杀你,只要你娶了奴家,又能在意这件事多久呢?”
广良人很有自信,以苏昂对她的痴情,她无所畏惧。
女儿幽香,且看柔情缱绻;
千般恨意,又怎成钢心儿郎?
广良人甚至觉得:对苏昂来讲,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