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哈哈不算什么,只要妹婿能心里顺当,为兄我还真把脸凑过去,随便你打。”
果然是厚脸皮。
一个敢在自己的面前脱衣服,一个把金山美人和锋利刀斧摆明面上,这两兄妹的干脆、利落、直白,或者直接说是脸皮厚度,苏昂已经见识过了。
他吩咐骡车快走几步,又对广腾拱手道:“兄长,愚弟还怕您闭门不见呢。”
闭门不见?
这个词汇,听得广腾笑脸微僵,他带着满心的狂喜迎接苏昂,喜悦好像蒸腾的火焰,而此时那火焰,仿佛被丢入了亘古冰川覆盖的凄冷冰河。
不对劲!完全的不对劲!
战场上培养的直觉,本能的让广腾感觉不对。他看看街道后面跟来的人群,知道是看热闹的,扯住苏昂的胳膊,要往府门的那边走。
“来来来,好妹婿,咱们回府说话。”广腾语气急促。
只要进去府门,大门一关,什么都是他说了算。
然而不等他扯动苏昂,苏昂已经拽住骡车上粗布的一角,猛然用力,露出一头灰白相间的牲口出来。那是一头驴,驴嘴和四条短腿都被麻绳捆绑,一双黑亮的大眼睛瞪过来,野性未驯,还带着十足的暴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