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靖安思 考的时候,公孙抚也在沉思 ,稍后问朱昴:“你说,我这徒儿有什么倚仗?”
“下官不知。”文掾朱昴苦笑摇头。
他想不明白,一个小秀才,这是有什么倚仗了?
小亭卒、恶狼女,他们连鬼面人的身份都特别清楚,知道这些不足以对付黑虎,苏昂到底有什么底牌,觉得能对付得了那个可怕的家伙?
想不出来,很纳闷,纠结。
只能指指靖安:“敢问上官,咱们……还派不派人?”
怅乔木荒凉,都是残照。
东山亭往南,过去半坡河、小指山就是南宁里,因为这里是瑶国最南部的地方,希望安宁、希望安稳,所以才取了南宁里这样的名字。
天色微黑,苏昂从南宁里的大门口经过,用半张青铜面具遮蔽了左脸翠竹的他轻轻微笑,只觉得世事变幻无常。
他从南宁里开始,没想到这么快的,就又到了这个地方。
戴着斗笠的季然凑过来道:“在这里有很多事情发生吧?要不要进去歇一歇,说不定会有所感悟。”
苏昂摇了摇头。
要是进去了,感悟什么的可能会有,但很难产生顿悟那样的好事了,倒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