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为什么。”
旎旎揉着自己弟弟的脸,摇头道:“赫孩儿要是在陈安县被抓了,本湖主也懒得在乎,其罪名无非是做些许时日的城旦罢了,以他的体魄又死不了。可赫孩儿太蠢,竟然被小小的亭长抓了,要是不把人救回来,咱们洞图湖的脸往哪放?有轻视咱们的人找麻烦,咱们又怎么处理?”
“那交出赫孩儿就是了,干嘛做戏?”鲤婴还很纳闷。
“婴老,”
旎旎对老掌柜的态度很和善,耐心解释道:“赫孩儿到底是罡对弟媳的最后一点牵挂,他傻乎乎的把蠢事说出来,就不是做城旦那么简单了。我想保住他的命,就得吓唬苏家子,只要苏家子怕了,怯了,这件事也就告一段落。”
“可您没想到他一点不怕,非要追究到底?”
“是,苏家子把事情看得通透,果然不是个平常人。”
旎旎赞叹了苏昂一句,又捂嘴轻笑起来:“可本湖主也没吃亏呢,如今在外人的眼里,是小亭长来了,挺有胆色,本湖主把人交出去,并有礼相赠,也是大度为怀。他苏家子得到名声,本湖主也得到名声,其实没差。”
“可赫孩儿死定了。”罡有点失落。
“为了咱们洞图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