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下……这从何说起啊?
苏昂把小亭卒搀扶起来,指了指衙门的内部,才想起小亭卒不是吏员,也没有士伍籍,只要跟他一起就可以了,看看季然,没吭声。
只是给小亭卒放假而已,丢下,肯定不可能丢下的。
他又不是刀口舔血的任侠,文杰的身子骨……弱得很呢,小亭卒和百里戈,就是他的左膀右臂,或者说左右门神 ,是他生命的保护伞。
要丢,也是丢季然,他是为季然的生命安全考虑,嗯……一定是。
旁边的季然一脸豪情,只觉得大战开始,端得是他建功立业之时,忽的打个哆嗦,蚕卵似的眼狐疑的瞥向苏昂:“我怎么觉得,你没想好事?”
“咱们可是兄弟,你能怀疑我?”
苏昂大气凛然。
季然觉得不太好意思 ,脸有点红,讪讪道:“是我多疑了,可从今天早晨开始,我总感觉你变了,不知道你领悟了什么,但觉得你变了,变得……”
季然仔细斟酌词句,算了,不斟酌了,还是随心说,声音越来越大:“应该是更聪明,也更敏捷了,但你一点老实的感觉都不剩,彻彻底底的是……坏胚、无耻、厚脸皮,敢问苏昂兄,如今咱们陈安县加固加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