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掾商镜吩咐左右:“严加看管,只等安抚好回来的士卒,就杀他以儆效尤。”
“启禀狱掾大人,广百将……”
刀斧吏大统领靖安小心的道:“广百将只说他离开了五百主的军阵,说他有负苏家子和同袍们,但不代表他是逃将啊。还请狱掾大人三思 而行。”
闻言,狱掾商镜蓦然转头,黑袍罩帽下烧起森冷的红火。
靖安是他的得力属下,一直以来,只要他吩咐的事情,靖安全都会办理妥当。
可为什么提起有关苏昂的人,提起有关苏昂的事情,靖安就要和他对着干呢?
被他这样盯着,靖安满头的冷汗哗哗的冒,突然跪在地上,用的不是下属面对官员的礼节,而是后辈对待长辈尊崇的那种大礼参拜:“启禀狱掾大人,您向来大公无私,一切都按照律法做事,卑下对大人崇敬有加,就算肝脑涂地也要为大人效死,可是,可是……”
说到这里,靖安狠狠咬牙,抬头道:“大人,自从山鬼莜、柳居士、恶狼女被苏家兄弟收服后,您的心就乱了,卑下知道您憎恨鬼灵精怪,但苏家兄弟如此做,那也是让三害弃暗投明啊……自从苏家子收服了三害,县南行道一片安稳,百姓安居乐业,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