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血腥的官位,他有多久不会心软了?
想不起来,但这种感觉不错。
公孙敖忽的笑了,摆手道:“这个再说,你和几位屯长的功劳,也待会一一掰算吧……狱掾狱掾,罚在赏先,本官这次让你来,还是先要问问广腾的事情,这里有一卷供词,你看看,要是没问题就摁下手印……苏家子,商镜是我的老下属啊,这篇供词也是他好不容易提供的。”
闻言,商镜顿时精神 焕发,苏昂却觉得有些不对劲了。
感觉不对,公孙敖提起供词的时候,明显偏向了商镜。
什么老下属提供的,说白了,不就是让他认下吗,只要他认下,公孙敖就会压下商镜,让自己和商镜化干戈为玉帛了。
这很正常,是为官之道里很基本的东西,就是双方各退一步。
苏昂觉得,这卷简牍里,一定包含让自己牺牲广腾的东西了……
果不其然,当苏昂接过飘来的简牍,打开简牍时,立马看见了一系列的罪状,首先是广腾擅自离开军伍,罪名还没捅破天,但后面的罪责,苏昂看得脸色一片猩红。
他盯向商镜,眼中全是怒火,手掌也不自觉的扶住剑柄……
“第二条,广腾利用残兵同袍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