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反而需要考虑怎么保住商镜的老命。
商镜诬陷人家杀友冒功,可人家的功劳里有铁一般的事实,简牍就在自己的手里,已经打开了,他难道可以就当没看见一样的把简牍毁掉?可不毁掉简牍的话,商镜就得是个诬告反坐的罪名,也是铁一般的死罪。
简牍在他手里,商镜就等于死在他的手里。
商镜死在他的手里,那就寒了所有老下属的心。
公孙敖很后悔接了简牍,他如坐针毡,也是骑虎难下……
“大人?”
商镜再次小心翼翼的道:“咱们不能让死掉的什长擎寒心啊,他可是从沙场回来的老卒。”
我老卒你老母……淡定,一定要淡定,公孙敖差一点气得把简牍摔在商镜的老脸上,但又怕被别人看见简牍上的文字。
……
这是铁证啊,铁一般的证据。
但事情反过来了,已经不是苏昂触犯律法的证据,而是商镜诬告的证据了。
商镜亲手把刀送到了自己的手上,脖子都伸过来了,还一个劲的催促砍啊,大人您快点砍啊。
公孙敖恨不得真的砍下去,但砍下去了,自己别的下属怎么想啊。
从这方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