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馋嘴了,还能要一叠子豆干。他拿出半两钱的时候都很仔细,一个个的数,好像生怕给多了一样,比他们这种糙汉子还爱惜着半两钱。
然而这些糙汉子不清楚,眼前的这个‘吝啬鬼’可是掾级的官员。
而且是掾级官员里面最顶级的,堂堂的主税掾,主管着整个沉星郡城的税收……
“加一碗浊酒,三碗!”孟修雅又排出了六个半两钱。
一碟豆干一个半两钱,浊酒就贵些,需要六个半两钱一碗。这是很正常的,酒贵粮贱,不然怎么说酒是粮**呢。
哪怕最浑浊的绿醅浊酒,也要六个半两钱一碗呢。
酒肆老板把半两钱扒拉进钱箱子,摆出三个大碗,拿起长勺哗啦啦的倾泻了三碗浊酒,还调笑道:“孟君,今个怎么多了一碗呢?”
“有钱咧。”孟修雅惯常的儒雅的笑。
虽然有了一百块金饼,但那是苏家子给全体同僚发放的喜钱,不是贿赂,有一趟没第二回的,他把金饼都给了发妻,自己不舍得喝好酒,就在码头的粗糙酒肆里过过干瘾。
今天却不一样,因为有钱的关系,发妻终于凑够了聘礼,给他的大儿子下聘了一门亲事,对方虽然担心姑娘嫁过去后的过活,但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