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这个雄士名额了,大家明火执仗,明刀明枪的干吧。
他不敢赌,因为霍南笙是县公,县公真有这个权力。
“好好好!”
陈静之把记载自家势力的简牍藏进袖口的更深处,不打算拿出来了。
这种东西对苏昂没用,拿出来也是自取其辱,他气得嗬嗬的喘气,最后一跺脚,把地面跺出来一个大洞,身形飞出去了。
身后,传来了苏昂继续读书的声音:
“若夫霪雨霏霏,连月不开,阴风怒号,浊浪排空;日星隐曜,山岳潜形;商旅不行,樯倾楫摧;薄暮冥冥,虎啸猿啼。登斯楼也,则有去国怀乡,忧谗畏讥,满目萧然,感极而悲者矣。”
苏昂哈哈大笑:“阻我路者不可留,陈大人好自为之!”
……
雄士的选拔大会,还是按照时辰正常举办了。
苏昂让霍南笙颁布了政令,说要是参选者、或者参选者的家人出了岔子,就立刻丢弃这个雄士名额,但在事实上,苏昂更舍不得这个名额了。
他已经辞官,官职带来的众生愿力全都没了,想要继续修行,就得继续为官,而晋升最好的途径,就是成为雄士。
他是真的舍不得,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