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敢和人家黎六郎比!”
“没错!”
地官大司徒跟着道:“想当初,黎六郎进入京城后,虽然是破格做的小司门上士,但是他三年晋级青衣举人,五年成为银衣举人,十年就是金衣举人了,要不是突然消失掉,现在稳打稳的是进士文位,你拿什么和他比?”
黎六郎,很厉害么?
苏昂忽然笑了。
他的眼睛眯起来,缓缓走下高台,站在了被高台围在中间的圆圈内。
其后,又竖起了手掌。
他的右手,仿佛一柄宽厚的重剑。
“黎六郎,出身沉星郡的陈安县,老家是东山亭部,我当然知道他的厉害。”
“但是!”
苏昂的翠竹刺绘微微颤抖:“别拿我和黎六郎相提并论,我和他,还不知道谁是晚辈,而且我会找到黎六郎,以一个父亲的身份,亲手斩下他的头颅!”
“大胆!”
孟非勃然大怒,他特别欣赏黎家六郎。
而且黎六郎和他,和公孙抚都是平辈,在很多年前,他和公孙抚曾经仰望着黎六郎的背影,这样的人物,怎么能让一个后生晚辈侮辱了。
可是这时候……
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