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硬件。
钱多多和宝多多在用心领悟《心经》，而林小舞却完全听不进去。不时的睁开眼睛，偷看一眼萧飞。
只见萧飞现在，一脸庄严宝象，神情肃穆。犹如一尊教化众生的圣人，让人不由自主的心生敬畏，不敢轻易亵渎。和刚才那个贪财好色，之徒，完全判若两人。
“飞少这家伙，俗气的时候，俗的让人发指。贪财，好色，比普通人还要贪的厉害。而正经的时候，却又正经的让人敬仰，崇拜。”她心中想道。
俗，则大俗。
正，则是浩然之正。
“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他？两种特征集于他一身，莫非他是人格分裂者？又或者，两个又都是他。两种不同的特性，才构成了真正的萧飞？”林小舞心中想道。“还有可能，贪财，只是他的表象。”
“记得有一次，学校给灾区捐款。他把自己贪来的钱，全部都捐出去了。他的这种贪财，难道还能被指责？”
……
萧飞却不知道，林小舞在想别的问题。睁开了眼睛，看到钱多多和宝多多领悟了不少，萧飞暗自点头，向林小舞问道：“你又领悟了多少？”
“什么也没领悟，只觉得经文说的稍微有点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