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老华系好了裤子,说道。
当然也没有洗手。
狠吸了一口烟,老华又说道:“兄弟啊,可不是一年的承包费,是十年的。”
“十年?你们不会算账啊,你万吨的矿井,平均煤价4算,一年就是1亿啊!”张北笑着说道。
“你不懂啊,还有块的生产成本呢,你咋不算算?这一下子就成了6万了吧!更何况一年最多生产1个月,成5万了吧!那工资呢,一年1万不多吧?还要交税怎么着,你不让人家挣啊,挣的也不多,更何况人家还要井下设备投资呢,这投入大着呢!”
老华一副把账算的很清楚的样子。
不过这个时候,又把脑袋伸过来,故作神秘地说道:“人家和咱们的干法可不一样,人家有关系,敢干,一年万吨就不是人家的胃口”
“这不是能力生产吗?”张北低声问道。
“你管呢,那就不是咱们的事情了。”老华又直起了要,好像要走的样子,摆了摆手:“走了啊,回头聊!”
张北呵呵笑了笑,摆了摆手。
老华啊,老华,你子一看就是个叛徒。
还块的生产成本,有15你就不错了,北省老板的干法也有所耳闻,你万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