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什么意思。”这不是说劳子当官儿吗?怎么好好扯矿长身上了?
“你听我说,老经,是不是新任的矿长和我这个新来的处长一样,一时半会儿都还摸不透具体情况?”张北问。
经六福点头加嗯。
“好,既然他一时半会儿摸不透情况,集团就能收回一部分权力?而且还神不知鬼不觉?”张北再次问。
“哦,你是想”老经若有所悟的样子一出来,张北就知道他明白过劲儿了。
“对啊,所以今年干什么,明年干什么,你得拿出一个头头道道的方案来啊,领导看了,就会按照方案逐步推进,把改革这个事情彻彻底底地搞下去,你做出了贡献,有了成绩,不提拔你,提拔谁?”这下子把所有的话都串起来了。
“可是,这东西,咱也不会写啊!”经六福说道,“而且也不想让下面的人知道太多,人多嘴杂的,指不定就漏风了啊。”
“这不是有你兄弟我呢嘛?”张北拍拍胸脯,老经,咱俩可是相互利用的关系,不用白不用啊。
“今年,你就干一件事儿,就可以了计划单列。”张北盯着经六福说道。
“话说这集团都成立了,煤矿还各自为政,抓住销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