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郭想有点儿拐不过弯儿来。
“是啊,他挣不着钱,是不是就像挖了他的肉,扎了他的心,他能不疼吗?前提啊,这个可不是他们单位挣不着钱,是他自己。”张小北把话挑明了。
劳子就还不信了,就柳沟煤矿,那全世界都少有的优质煤炭,他马经理就没有插手点儿业务,自己谈的都是一顿40块钱啊,他马经理要自己做,少得了50块钱一吨吗?
不是挖他的肉,那是要挖他的里脊肉!
哈哈,里脊肉,全身最特么香的一块儿!
郭想听着也是有点儿惊心动魄了,当然啊,这下一家煤承公司要是还这样,这柳沟煤矿以后还发不发铁路了?您这计划从哪里来啊!
“怎么了?郭想,你怕了?”张小北似乎看出来了。
“不是怕,是担心。”郭想说道。
“你那不叫担心,你拿叫委曲求全。”张小北说着,把烟头而弹了出去。
这个动作大家别学啊,不是什么好动作,小心弹别人身上。
“我特么很招儿还在后头呢!我这次来,就是奔着谈崩了来的。”张小北说着撇了撇嘴,挑了挑眉毛。
“那煤承公司可还管着我们的公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