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敲门声响了起来。
不过一听就气无力的,肯定是郭想。
张小北心里骂了一句“煞笔”之后,嗓门一下子就高了:“滚进来”。
不过还好,像郭想这样的,高兴不高兴地全都写在脸上,还好对付。
你要是装着笑脸,背后捅刀子,那可就不好了。
“郭想,看你那张破脸,比驴脸拉得还长。”张小北白了郭想一眼,顺便扔了一根烟过去。
郭想接住了烟,自己点着了:“你老大,一个决定就把咱的财路断了一半,我能高兴起来吗?我高兴你信吗?本来还计划给你上上贡呢,现在可好,你直接出刀了。”
呦呵?这小子说的对哈,不高兴才是正常反应。
对呀,郭想这一来是真不高兴,二来这压制铁路运也显得更加真实了对不对。
“哈哈,不错,不高兴的好,不高兴的好。”张小北也反过劲儿来了。
“不过你小子就是个傻吊,我这个月管的事又不多,5万吨的铁路运量,我手里需要处理的只有8个,也就三万吨的量,剩下都是你的,你怕个球毛啊。”
“之前答应给你8列计划,让你做主,你跟我老实说说,你小子一列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