窜出来一样。
“张处,你看这都是做生意的……”马旭光一看尴尬了,忙站起来解释。
“老马,我是真看不起你啊,刚才在饭桌上那个样子,我是不知道,你是真能忍啊……”张小北站了起来,鸟鸟地笑了笑。
然后顺手抄起一个啤酒瓶。
“怪不得从一进门,你就是死活不说这是个什么人,看着人家眼睛都长头顶上了都能不吭气,原来你也知道很多人不待见这号的啊!”
“你看看,连她都知道,这个事情不能忍,你……你行!”张小北用啤酒瓶子指了指刚才那位女孩子,然后自己又掂着酒瓶子,蹲了下来。
张小北自嘲地笑了笑,觉得自己就跟个煞笔一样,然后镇定自若地把左手放到了茶几上。
猛然,
右手,
抬起,
“bong!”
啤酒瓶子,
在,
他的左手上,
开了花……
看得出来,
疼啊!
张小北的左手在茶几上颤颤巍巍,鲜红的血液如同一朵盛开的鲜花,而那玻璃碴子,如果绿色的花蕊,静静地绽放在张小北的左手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