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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结婚的时候干了那婚庆店的老板一巴掌,张小北觉得挺爽。
不过,好像这个事情不能这么干。
做生意么,那是求财不求气,让他把咱的店重新装修一边,知道自己不是那么好惹的就行了,没必要惹是生非。
果然,当车队把这4000吨的水洗块儿拉近进这煤炭超市的时候,大门一锁,这电话可是就响了。
还是认识的一个人。
谁?周志川的小舅子,之前提过,身上雕龙刻凤的那位。
“喂,哪位?”张小北当时还是存了他电话的,现在故意装作不认识的样子。
他知道,这不是受人所托,就是这事儿跟他有关。
话说什么事情都经不起打听,人家能打听到这儿,不奇怪。
做生意的人,什么门道给你钻不到啊,说句不夸张的,只要能挣钱,七大姑八大姨的关系能给你挖的干干净净的。
“哎,张哥,您好。好久不联系啊!”那边居然很心虚地客气着。
“有啥事儿啊,你姐现在是鹞子大翻身,把你那死鬼姐夫存的煤一卖,转眼成富婆了,难道还需要我的救济?”话是不好听,尼玛,现在是说好听话的时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