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张小北接受不了呢,一般人谁接受的了啊。
“正常。”金永利听完,居然来了这么一句。
“什么正常?”张小北哭够了,自己点了一根烟,问道。
“马克吐温说过,有时候真实比小说更加荒诞,因为虚构是在一定逻辑下进行的,而现实往往毫无逻辑可言。”
“泥才也说过,一件事的荒谬,不能成为驳斥它存在的论据。相反,这恰恰是它存在的条件。”
“张小北,现在依我看来,你和岳楠栖两个人都很焦躁,因为你们都急于从自己的枷锁中解放出来。”
“所以,你们两人是在相互折磨。”
“其实张小北,我问你一句,别说有没有人懂你,你自己懂你自己嘛?”
“你们的婚姻,并不缺乏爱,但是缺少友谊。”
“你能像对待老经一样去对待岳楠栖,就什么都好解决了。因为你们的爱之中,占有的成分居多,而尊重的成分太少了。”
“对待生命,你不妨大胆一点,因为我们始终要失去它。”
“要真正体验生命,你必须站在生命之上。”
金永利说道这里,也惆怅上了。
而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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