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宽泛了，不再受无烟煤的制约呢？”嗯，张小北的担忧不无道理。
“是这样的，张总。航天炉技术的应用突破了煤种之间的限制，老百姓说话了，粗粮细粮都能吃。”杜总说道。
“谢谢都总，今天真是涨姿势了。”张小北谦虚地说道，可其实心里是再次感叹。
以前去会所，说什么“x还是那个x，脸上见高低。”
可是化妆技术成熟了，脸上也见不了高低了。你一进会所，都特么清一色的大美女，尖下巴，开眼角，雕嘴唇。
闻一下都是一股玻尿酸和硅胶味儿。
但是并不妨碍你正观直面地欣赏，还有机械运动带来的k感。
这煤炭和美女是一个道理，利用技术提高了，无烟煤也就没有那么吃香和值钱了。
虽然一时间还不能显现出来，但是迟早要面临这个问题。
剩下的事情，也就是聊一聊后半年的需求量和明年的采购量，这个其实没有什么实质性的用处，说不拉也就不拉了。
中午一顿酒，张小北便回酒店了。
晚上，张小北醒了，跟孔强说自己计划去日升市，孔强说我陪你去吧，反正上站和发运的工作也顾上人了，自己也有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