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超过半个小时了,他也不打算再继续周旋,道,“我行过许多地方的桥,看过许多次数的云,喝过许多种类的酒,却只爱过一个正当最好年龄的人,一眼是她,余生都是她!”
“霍,霍先生,你心里有人了?”齐帕皱紧眉头,从未听说过他身边有人,难道是自己道听途说听岔了?
霍南晔并没有再说话,转身准备离开。
齐帕不肯死心,挡在她面前,“既然你心里有人了,为什么还要答应家里跟我见面?还是在这种情况下,你有想过我会不会很丢脸吗?”
“很抱歉,我以为这只是一场普通宴席,没有想过这其中还有这层含义。”
“无论如何,你就不能陪我把这场戏演完吗?”齐帕咬了咬唇,大大的眼珠里好像有水光在闪烁,她带着哀求的语气请求着。
她很有自信,任何男人都无法拒绝她这种我见犹怜的表情,任何男人都舍不得伤害她这种娇弱又温柔的女人。
霍南晔却是不假思 索的拒绝,他道,“如此给人误会,不妥。”
齐帕没有料到他会毫不留情的拒绝,一时之间如鲠在喉,竟是无话可说。
霍南晔本是打算离开,不以为意的瞥了一眼大厅,一道熟悉的身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