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说不出来的惊悚感。
“欺人太甚,欺人太甚。”
夜晚下的齐家,彻夜未眠。
齐夫人哭红了眼,嘴里反反复复的念着这四个字。
齐元道疲惫的捏了捏鼻梁,没有说话。
齐夫人哭喊着,“老爷,您就这么放任不管?先是溺水,现在更是残忍的扭断了儿子的手,下一次会是什么?是不是要把他大卸八块才肯罢休?”
“这事错在他。”齐元道无力的说着。
“就算他错了,也受过处罚了,连北瑾不是没死吗?他们连家这么咄咄逼人是全然不把我们放在眼里,欺人太甚,欺人太甚!”
“够了,你还嫌不够乱吗?”齐元道站起身,瞥了一眼半死不活状态下的儿子,甩袖而出。
齐夫人亦是站起身,“这事你不管,我管,我儿子不能平白无故被人这么伤害。”说完,她便愤愤不平跑出了门。
连家与齐家就隔着一个院子。
连振江坐在沙发上,瞧着不请自来的齐家夫人,倒上一盏茶,开口道,“看齐夫人的样子,是来兴师问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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