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裴亦庭眼里,霍林宁这个女人绝对是个狠角色,她的狠不是对于外人,而是她自己。
整个车上,行程大约是五十公里,她几乎全程沉默不语,车内空气压抑到让他有好几次以为是不是只有他一个人。
霍林宁正在补妆,察觉到有人的窥视,她咔的一声合上了自己的粉饼,斜睨一眼旁边镇定自若开着车子的男人,道,“你想说什么?”
“是你想做什么?你这两天缠着我,是怕我偷偷的跑去了h市,对不对?”裴亦庭单手扣着方向盘,指尖时轻时重的敲击着。
霍林宁莞尔,“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是霍南晔让你这么做的。”他的语气很肯定,几乎是毋庸置疑。
霍林宁不置可否,“你知道了又如何?”
裴亦庭突然间沉默了。
霍林宁继续打开镜子,刚拿起粉饼,车子一阵急刹,她没有拿稳手上的盒子,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限量款撞在了挡风玻璃上,随后直接宣布寿终正寝,碎成一块一块。
裴亦庭解开安全带,直接推开了车门,绕到副驾驶位上。
霍林宁不知他想做什么,诧异的看着他走到了自己车窗前。
裴亦庭依旧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