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虽然病了,可是我脑子还很清楚,你齐帕十句话里哪句是真,哪句是假,我一清二楚。”
“那你说说我的哪句话是假的?”齐帕挑衅道。
霍南晔沉默了,双目一瞬不瞬的盯着笑靥如花的女人,犀利的目光像锋利的刀子一点一点的撕碎了她的掩饰。
齐帕脸上的笑容不知不觉的消失了,她略显的有些心虚的避开了他的眼神 打量,侧过身,故作高傲的仰着头,“我知道言多必失,跟聪明人说话还是要懂得谨言慎行,既然你不肯帮我,那我们就鱼死网破。”
“我父亲的为人我很清楚,虽说乍听之下,他确实像是会那么做,但细想过后,他就算再不济,也不会白白的害了一条性命,还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妇孺性命。”
“你还真是会为你的父亲戴高帽。”
霍南晔缓慢的坐回椅子上,拿起书,慢慢品读,“所以说你的这席话是真是假,我一目了然。”
“你别自欺欺人了,你父亲做了什么事,你心知肚明,他有什么企图,你也想得明白,只要连北瑾的母亲一死,这其中的利弊他权衡的很清楚。”
“你不必在我面前再重复这个问题,我自己的父亲,我看得比外人清楚。”霍南晔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