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是另有重用啊,哈哈哈!”
“关兄,你不怪我?”
“怪你个毛啊!”关宁举起了酒壶,“我不想知道你到底是个什么家伙,我只知道,这些年咱们腥风血雨的一路走过来,你俞洪是一条汉子,是我关宁的好兄弟,来,干了这壶酒,咱们最后并肩杀敌吧。”
咣当一声,两个酒壶重重地撞到了一起,两人同时大笑,仰头痛饮,俞洪笑得格外开心,对于他来说,这一件最让他歉疚的事情,今日终于彻底放下了。
城下远处鼓声隆隆,卞军军阵开始缓缓向前移动,关宁站了起来,咣当一声将手里的酒壶在地上摔得粉碎,高高地举起手中的大刀,吼道:“还能站起来的,还能喘气儿的,拿起趁手的家伙,咱们干他娘啊!”
城墙之上响起咣当咣当的酒壶摔碎在地上的声音,一个个的士兵从地上爬了起来,向着墙边走来,一些伤兵站不起来了,便在地上艰难地爬动着,有的相互搀扶着,所有人都在向着城墙的最边缘移动。
这些人中,既有关宁麾下的老卒,又有那些历经血雨的民夫。
岳开山只觉得胸中豪气冲天,撑着一柄长矛站了起来,走到关宁俞洪两人跟前站好,将长枪扛在肩上,笑道:“能与两位好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