躬身应命。
大年初二,天气仍然与昨日一般晴好,傍晚时分,落日的余晖从洛阳城的后方照射过来,金色的光芒落在远处那连绵不绝的军队营帐之上,白色的帐蓬在这一时间也似乎金光闪耀,而众星供月般的中军大营之中,一面高达近二十米的旗杆之上,一面张牙舞爪的黄龙旗迎风招展,似乎下一刻,就会从旗面之上飞到空中。
周一夫默默地坐在城楼之上凝视着这面黄龙旗。
从昨夜开始到今天,整个城内的大索,没有找到曹云的一根毫毛,纵然拔出了无数朝廷在城中隐藏的秘谍,但那又有什么用呢?最终的消息传到城中的时候,已是午后了。
曹云已经被救到了城外。
如果说这一件事还只是让周一夫感到无比沮丧的话,那么曹天成的遗旨居然立曹云为帝的消息,则彻底击垮了他,在听到那个消息的时候,周一夫当场便眼前一黑,摔倒在地上,再醒过来的时候,两条下肢已经没有了丝毫的知觉。
他的年纪的确太大了。这几年与朝廷勾心斗角,较技较力,苦心孤诣的谋划,企图一举翻盘,但却最终功亏一篑。
他自以为拿准了曹云的脉门,认为像曹云这样的人物,怎么会甘心被曹天成如此打压欺负?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