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最后的一点点希望,可是我觉得这个希望并不大.”卞无双叹了一口气,”更何况,我们能想到,明人也会想到的.”
“难道我们只能坐以待毙吗?”卞文忠激动起来,”如果是这样的话,我情愿马上带着大军出去与明人激战一场,哪怕是死,死在战场之上,也比最后窝窝囊囊的死要更有尊严.”卞文忠大声道:”父亲,既然已经无路可走,那就让我们战斗吧.”
卞无双的眼光在酒桌之上扫了一下,已经没有了酒杯,他干脆提起酒壶,往嘴里猛灌了几口:”你还是那样的沉不住气.”
“父亲,您沉得住气,难道就是把自己关在书房里喝酒,等着最后的时刻吗?”卞文忠气极反笑地道.
又猛灌了几口,”儿子,我在等.”
“您在等什么?”卞文忠反问道,”您现在让我看不到任何希望.”
“已经没有任何希望了.”卞无双叹息道:”从我们在小石城铩羽而归,就已经没有希望了,那本来是我们最后的一根救命稻草,可惜啊,直到现在,我还是没有搞清楚,明人是如何攻破鹰嘴崖的,严阵以待的我军,是怎么被他们打破的.明人,当真就这样不可战胜吗?他们难道当真是天命所归吗?”
“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