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忧的也就是能不能赚到明日的钱粮,倒不用杂七杂八的想得太多,虽然辛苦,但却踏实啊.”
拓拔燕摇着头:”吴兄,此言差矣,你如果真想这样一直下去,你倒是心安了,平静了,但却没有为嫂夫人与你的一儿一女想一想吗?嫂夫人当年身份是何等尊贵何等雍容的人,现在不仅要抛头露面于人前,更是要洗手作羹汤,经受烟熏火爎之苦,说句实话,第一眼看到嫂夫人的时候,我真是不敢认呢.”
吴京有些痛苦的垂下了头.
“嫂夫人与你伉俪情深,愿意跟着您吃苦受累倒也罢了,可是吴兄就不为您的一儿一女想一想吧?他们本应该是坐在书房之中接受最好的教育,可现在,却不得不虚掷大好的时光来做一些日常杂事,吴兄,再过一些年,您的儿子只能娶一个大字不识一个的妇人,您的女儿,或者嫁的就是一个粗俗不已的闲汉,两三代下来,吴氏即便香烟来绝,可还有昔日吴氏的半分荣光吗?”拓拔燕步步紧逼地问道.
孙军将筷子拍在桌子上,大声问道:”拓拔将军,你这是在替齐国皇帝招揽我们这些人吗?”
拓拔燕微笑着道:”不是替皇帝陛下,是我想请吴兄以及几位出来帮帮我.”
“帮你?”孙军瞪大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