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子,只要你愿意还跟着我干,我现在就能把你放出来!”拓拔燕突然道。
慕容海哈哈大笑:“你真敢?你就不怕我假意答应你,然后趁着你不注意的时候,一刀便砍了你的脑袋,就像匡老三被人砍了脑袋那样?拓拔燕,我知道你心中有愧,但也用不着在老子面前假模假样,老子没什么可遗憾的,老婆娃子现在过得好得很,娃娃转头出了京师大学堂就能得一个县令,老子怎么可能让他们因为我而受到牵累,这些年,老子快活过够了,死了也不觉得委屈。”
拓拔燕一仰头又喝了一在口酒,莽汉子随口说出的话,总是能这样直指人心,毫无掩饰,是啊,就算现在慕容海答应投降,自己敢用他吗?只不过是求一个心安罢了。
“别光顾着你喝啊,你带着酒来,不就是给我喝的吗?”慕容海叫了起来,“你说说,抓住了我,又不砍我的脑袋,巴巴的将我弄到这里来是个什么意思 ?”
他伸手去抓拓拔燕手里的酒坛子,当啷啷一声响,手上的铁链却让他的手伸到了一半便再也够不着了。拓拔燕倒了一盅酒,递给了他。
“齐国的皇帝与大明的皇帝要在这里会面。”他道。
慕容海一楞,“这么说来,老子很可能死不了啦?齐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