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 。”马云龙扶着马向东坐了下来,“叔父的信儿子看了,就是寻常的问候而已。”
“这与内容有关系吗?”马向东有些无奈地道。“现在上京城中人人自危,每个人都不知道上朝之后还能不能平安地回到家中,你爹我身为首辅,更是不能给人留下一丁点的话头。”
“父亲,不是儿子有怨心,陛下这样是不对的,眼下国势艰难,正是要同舟共济,团结一致的时候,可陛下这样做,除了让人恐惧之外,还能得到什么?现在菜市口哪天不杀人?官员人人自危,如何能戮力同心?您身为首辅,应当规权陛下不能倒行逆施。”
听着马云龙的话,马向东斜睨了他一眼,“你一个小小的员外郎知道什么,国家大事也是你能掺合的,好好的帮好你自己的事情便好了。”
“父亲以前还说国家兴亡,匹夫有责呢!”马云龙不满地道。
马向东摇头苦笑:“这话你倒记得了,这倒也怪不得陛下,这些年来,明人对大楚的渗透太厉害了,咱们大楚,几乎都成了筛子了,曾琳背叛,南方四郡背叛,宿迁背叛,朱义,关宏宇背叛,这些人那一个不是前朝时期的股肱干将,现在却都背大楚而去,你说说,陛下能不震怒,能不看谁都是叛徒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