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地发现,要塞内的气氛古怪了起来.
在这些士兵现身说法数天之后,象山要塞外围的几座副堡开堡向明军投降了,那里面的士兵不少人都染上了时疫,他们互相搀扶着,踉踉跄跄的奔向了远处的那个能带给他们生的希望的明军收容营.
不出十天功夫,整个堡群密布的象山要塞郡,只剩下象山主堡.
当太阳又一次从象山另一侧升起来的时候,形容枯槁的孙润泽看到了自己的副将带着数名将领走进自己的房间的时候,他便明白了他们的来意.
“孙将军,我也染上时疫了.”副将的声音嘶哑,”要塞之内,现在染上时疫的已经超过了三分之一,我们不怕在战场之上作战,但这样死去,这样腐烂,我们心有不甘.”
“这一切本来是不该发生的.”另一名将领愤怒地道.”如果不掘开青巷河,就不会死这么多人,也就不会有这么厉害的瘟疫横行,我们是自作自受啊.孙将军,够了,我们受够了,自己兄弟如果战死沙场也就罢了,咱们当兵的,就是这命,但现在这样死去有什么意义,孙将军,我们决定向明军投降了.”
孙润泽木然地看着麾下的这些将领,没有发怒,也没有多说一句话,只是向着他们挥了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