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置?”
“吴岭狠,但鲜碧松却稳,虽然不过有功但求无功的性子我不喜欢,但现在他却是最合适这个位子的人.”曹云笑道.”接下来那吴岭肯定会不断地挑事,换一个人去,不免会中了吴岭的计,但鲜碧松却忍得住这口气,沉得下这个心.”
“陛下明鉴.”田汾不失时机的奉承了一句.
“陛下,秦风已经将其在秦地的驻军几乎抽调一空,其精兵强将要么调入到了周济云的麾下,要么便调入到了吴岭的部下,其对我大齐的野心已经一览无余了.”曹辉道.
“这有什么可说的.早能料到的事情!难道我们对他们就没有野心吗?”曹云笑了起来:”不过是各逞心机罢了.别看秦风现在张牙舞爪地大肆调派军队,其实他现在又哪有什么心思 对我们怎么样?西地还刚刚稳定下来,楚地现在还是一片混乱,今年他们打了这许多大仗,国内又逢天灾,稳定国内才是他这几年的大计,所以啊,我们根本不必要太过于担心.与他们一样,这几年,我们要做的事情,就是安心地做好自己的事情,打铁还得自身硬,与明国的这场战争,不是短时间内就能分出胜负的,打得最后,终究还是国力的一场拼比.”
“陛下说得极是.”田汾道:”但明国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