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要的,便给他吧.”摇了摇头,秦风道:”你回头派一个机灵的人回去,告诉他这句话,既然他是聪明人,就该知道见好就收.他走了,他程氏家族也该收敛一下了,该拿出来的,就要拿出来,不要想着什么都往嘴里喂,吃相太难看,今日我不追究,来日总也是有人追究的.”
“陛下英明.”
“这不是英明,这是和稀泥!”秦风没好敢地道.”曹云跟我说过,打仗,就是要尽量地把复杂的战况简单化,越简单越好,然后利用强势的力量平碾过去,而治政啊,我看就是把简单的事情,尽量地弄得复杂一些,千丝万缕,牵一而发动全身,一点点没有考虑周全,眼前看不到什么,但日后却会因此发酵,在这件事上看不出什么,但在看起来毫不相关的另一件事上却暴发出让你想象不到的问题,难呐!”
“所以自古以来都说,马上得天下,马上不能治天下.”乐公公笑道.
“无非就是平衡嘛!”秦风自嘲地一笑:”其实这些年来,我早就已经学会了妥协与忍耐了,政事堂的大臣们越来越放肆了,权云冷嘲热讽,方大治棉里藏针,金圣南的口水都要喷到我的脸上了,萧老头更是给我上了半天课,就算是后来者曾琳,不也是委婉地给我讲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