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门前,大义凛然地道。
徐来立时便蔫了,丢掉酒壶,双手抱拳,一揖到地,“陛下,臣,臣实在是惭愧,委实是一直受困于陛下所言之事,昨日晚间,终有突破,心中欢喜无尽,所以有些无状,请陛下恕罪。”
舒畅却不似徐来那些畏惧秦风,一下子跳了起来,很是有些狐疑地看着秦风,“陛下,您怎么会来这里?”
“我为什么不能来这里?朕微服私访,不看朕的大臣们是在为国努力工作还是在空耗钱粮,饮酒作乐?”秦风板着面孔道。
舒畅压根儿就不信,看了秦风半晌,突然恍然大悟,跳将起来大叫道:“陛下,你是想来看热闹,看我出丑吧?是等着看徐来将我揍一顿?要不然怎么鬼鬼崇崇地躲在外面听墙根?”
“我什么时候鬼鬼祟祟了?”秦风板起的面孔一下子放松下来,大笑着指着舒畅:“虽然没有看到你被揍的场面,但看到了你被提着耳朵灌酒,嗯嗯,还有王月瑶是如何收拾你的事情,也很不错,哈哈哈!”
舒畅顿时铁青了脸,恨恨地瞅着秦风不作声。
“怎么的,还想咬我一口?”秦风乐不可支。
“咬是不敢的,您是陛下,再说咬你一口,我还怕崩坏了我的牙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