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齐国人居然在某些领域走到了大明的前头,今天是这一种,那明天会不会有另一种?一直这样持续下去,齐人会不会走到自己的前头呢?这都是他不得不考虑的问题。
或者这些年,自己真如首辅所说的那样,尽躺在过去的功劳薄上睡大觉了。他微微叹息了一声,抬起自己的手端详着,以前这双手是老茧密布,筋骨张结而用力,但现在,却白皙起来了,圆润起来了,有多长时间,自己没有亲自到船坞里去劳作一番了?他想了想,终是没有回忆起来。
官越当越大,处理文案,迎来送往,开会讨论,这样的事情越来越多,而花在造船本身技术之的事情反而越来越少了。
金首辅的鞭子,不仅是打在身上,也是打在心里呢!余聪忽然觉得自己这几年真是忘本了,忘记了自己是凭什么才有的今天。
这一次奉命进京,只怕自己也会和那些受到申斥的州郡一样,被首辅劈头盖脸地骂上一顿吧?金首辅可不像他的前任权首辅那样和蔼可亲,说话笑咪咪的。上一次见到金景南,还是他来水师查一笔资金的走向,整个过程一直黑着脸,近半个月的时间,余聪楞是没有看到他露出过一张笑脸来。
他走后,莫说是余聪了,便是兵部侍郎兼水师大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