轨道车停在了中平轨道车站。秦厉坐在靠窗的座位上,凝视着那些匆匆上车下车的带着或大或小包裹的百姓。从越京城到中平郡,两百余里的路程,一两银子的车费,如果换成是在齐国,这个距离,普通老百姓要走上数天时间,这还要天气晴好,不冷不热。而在明国,这个时间缩短到了半天时间。
一个轨道车,便将明国偌大的疆域拉近了,更短的时间,便意味着更高的效率,更快的流通速度,也就意味着财富。这一路行来,殷福与周求两人讨论的这些问题,让秦厉收获匪浅,这些商人们,总是能从另外一个角度来诠释一个问题。
秦厉觉得,大齐的官员们真该也好好的听听这些商人们的道理,甚至皇帝陛下也该听一听。新皇登基一年多了,的确是魄力非凡,朝廷新政也直指大齐时弊,但久在明国行走的秦厉,总是觉得齐国与明国之间有很大的不同。但真要他说个道理出来,他却又说不出来个一二三。这一趟远行,却让他豁然开朗了起来。
在大齐,皇帝将商人当成了敛财的工具,而在明国,他们却是将商人视作了创造财富的伙伴。以前的秦厉与其它的齐国人一样,是看不起商人的。所谓商人,不过是把一地的货物搬运到另一地,从中赚取差价,他们本身,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