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心倒真是大.”闵若兮冷冷地道:”武儿是一国储君,他要学的是治国平天下,学着怎么用人御人,去军伍之中做什么?”
“学规纪,”秦风心平气和地坐在床头,”要论哪里规矩最大,莫过于军队之中.他需要知道有所敬,有所畏,更重要的是,我希望他能知道军队之中是怎么一回事.坐在宫中,听我们讲,听那些将军们讲,听那些大师们讲,是永远也无法体会到精髓的.只有经历了,才算真正懂得.去吴岭军中只是第一步,接下来,他还要去宁则远的水师,从军中回来后,还需要去各部之中都走一趟,历练出来了,那才是我们大明真正的储君.兮儿,我们还很年轻呢,有的是时间来磨练他.”
“真要如此吗?”闵若兮叹息道:”就算你有安排,以武儿的年纪,到了军中,了不起做一个小校尉,吴岭又是一个活阎罗,那是真有苦头吃的.”
“瞧不起校尉啊,当年我也只是一个校尉.”秦风笑道.
“他能和你比吗?”闵若兮横了秦风一眼.
秦风笑着扫了秦武一眼:”你,敢跟你老子比吗?”
秦风一楞,看着自己父皇那满眼的戏谑之色,一阵热血涌上脑袋:”儿臣不才,也想追随父皇曾经的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