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你的洪福呢,快去快去,不用理会我。待会儿我自己离开。老孔,这样千载难逢的机会你要是错过了,那可是要后悔一辈子的。如果我估计得不错,这位贵公子在这里呆不了多长时间,到你这里来,说不定就那么一次两次,抓不抓得住机会,就看你的了。不说别的,单是让这位贵公子记住你,就会让你一辈子受用不尽。”
孔连顺抱了抱拳:“那就实在是怠慢田会长了。”
田泯挥了挥手,示意孔连顺赶紧去办自己的事情。
有些忐忑地孔连顺刚刚走到一楼大厅的时候,闵齐带着这一队军人也走进了好运来酒楼。这近两个月的时间,他的确是吃足了苦头,从最开始樊昌一门心思 地变着花样儿地想让他知难而退,到最后发现赶不走人又下了狠心地操练他,务必要让这样的贵公子多学一些军队中的作战常识,闵齐可谓是尝尽了人间酸甜苦辣,出来的时候还是一个温文尔雅皮肤白皙的翩翩公子,两个月后,他已经成了一个面目黝黑,眼中不经意就会流露出杀气的标准军人了。便连说话也已经不知不觉地带上了军人那特有的粗犷气息。
麾下两百新兵,他当然不可能都带来,今天跟着他来的,也就是烈火敢死营的那二十个,再加上新兵营中表现出色而被提拔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