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头,按小猫的意思嘛,那自然是该咋样就咋样,那小子敢找到咱们敢死营里挑衅,自然是要打得他妈妈都认不得他,给他长长记性。”
剪刀咯叽咯叽地笑了起来,那笑声便如同一把铁刀在铁毡之上来回磨动,听着怎么都是不舒服,“小猫,你搞清楚一些哦,现在你是追风营的校尉,什么咱们敢死营,让人听着牙酸。”
“我现在虽然去了追风营,但我的心仍然在敢死营,我是秦头带出来的兵,敢死营就是我的家。谁想对咱这敢死营不利,我小猫便是性命不要,也要跟他拼个你死我活。”小猫义正言辞,这话说得理直气壮,气吞山河。
“这可真是多谢了。”剪刀鼓掌大笑,“那小子现在就在营内呢,还是你带来的,现在便请你去收拾了他吧。”
“这个…这个……”小猫一下子噎住了。
“好了剪刀,小猫是你的前辈,你这么阴阳怪气做什么?”秦风站了起来:“小猫也是奉命行事,别忘了,咱们是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是吧小猫?”
“是的,是的,多谢秦头体谅。”小猫感激涕零,一般的剪刀却又是咯叽咯叽地笑了起来,听到秦风说以服从命令为天职,他便感到好笑,敢死营这些年来违反的命令没有一千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