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呼吸急促,舒畅一挥手,撕下了野狗嘴巴上的膏药,“看到差距了吧?”
“看到了,看到了!”野狗此时说话,反而比先前中气足了许多。“令人激动啊,揍他,对,左边再干一拳,打个对称才好看。”
随着高远的拳击,敢死营中叫好的声浪一潮高过一潮,但渐渐的,声浪低了下去,因为此时的杨致已经如同一只破麻袋一般倒在地上,丝毫没有了还手的余地,但秦风却仍然在慢条斯理的一拳一脚,极为认真的打着。卡巴卡巴的骨头折断之声不时响起,士兵们从内心里渐渐地升起了一股寒气。
因为秦风揍得太平静,也太认真了,正如野狗所说的那般,他非得揍个左右对称才心满意足。剪刀拖着小猫的一只腿走过来,啪哒一声扔在舒畅的面前,“舒太夫,瞧瞧这个找死的,还有救么?”
舒畅回头瞅了一眼,随手扔了一颗药过去,“吞罗,小猫,真是想不到,你还有受虐的倾向啊!”只瞅一眼,这小猫看着凄惨,其实不过是些皮外伤罢了,养上个把月,屁事儿也没有。
忙不迭地将药丸塞进嘴里,小猫扯着剪刀一条腿半坐起来:“这不是没法子吗,这杨公子都被揍成这样了,我如果好端端地回去,那能有好日子过吗?对了舒大夫,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