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太正常啊!”啃着干硬的肉条,剪刀看着在溪水之中洗脚的秦风。“难道说西秦人为了让我们放心大胆地突进,竟然连斥候也不派一个,难道他们不知道这样反而会让我们起疑心吗?看来这一次西秦领兵的是一个雏儿啊!”
“也有可能是一支老得不能再老的老鸟!”哗啦一声,和尚的光头从溪水之中扬了起来,带起一大串水花,一抹脸上的水珠子,和尚道。“虚则实之,实则虚之,虚虚实实,运用之妙存乎一心也。”
“哟嗬,和尚居然也掉起书袋来了,真正让人刮目相看啊!”剪刀啧啧叹道。
“那是你不了解我,像我这样的人,自然得文武双全,不但有才,还得有貌,不然怎么干得了我那活儿计。剪刀,别看咱们在一起好几年了,你啊,对我知道的只不过是一点点哦!”和尚得意洋洋地道。
“我呸。”剪刀狠狠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才懒得跟你这种人渣多说。”
哼哼!和尚翻了一个白眼,又将他的脑袋埋到了溪水之中左摇右摆。
秦风慢慢地穿上了鞋袜,站了起来:“的确有些不太正常,但明天我们就差不多走到地头了,他们想要埋伏我们,也就只能在那几个有限的地方,让大家小心一些,事出反常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