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罪。
长吁短叹,又是一杯闷酒下肚。
对面突然坐下来了一个人。剪刀头也没抬,低声喝道:“滚!”他的心情现在很不好,从敢死营出来的家伙,个个身上都有着一身戾气,一身煞气,往那里一坐,周围的人,即便是再愚钝的人,也能感受到一种极不舒服的感觉,所以剪刀现在周围几乎都是空着的。
剪刀沉浸在自己的伤怀和回疑以及不甘之中,不想有人破坏自己现在的情绪。
“段暄段副尉,当真是好大的脾气啊!”对面的人不但没有走,反而哧的一声笑了起来。
剪刀霍的抬起头来,他已经很久没有听到过有人叫自己的真名了,在敢死营,大家都叫着自己的绰号,哪怕自己根本就不喜欢甚至厌恶这个绰号。数年下来,大家都几乎忘记了自己的真实名姓,或者在看到敢死营的名册的时候,大家甚至都不会将段暄这个名字与剪刀联系起来。
“你是谁?”剪刀的眼神变得锋利起来。对面坐着一个干瘦的老头,自己完全没有映象,而且对方说话的口音,并不是安阳郡的口音,可以确定对方是外来者,一个外来者能准确地找到自己,叫出自己的名字,这就不简单了。
剪刀今天进城,只是偶然起意,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