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你们当内应,这些郡兵也只有被屠宰的份儿。”
剪刀直言,丝毫不顾一边的杨义一张脸已经变成了煮熟的大虾,尴尬地坐立不安。
“我们知道这一点,而且我也可以很诚实地告诉你,二殿下不可能调兵过来,四周也没有兵可调。我们只能靠这些战斗力是渣的兵,这也正是我们倚重你的原因。”辛渐离笑道:“我相信你的能力,你一定能找到办法是不是?”
屋内安静了下来,只余下几人沉重的呼吸之声,剪刀拿着筷子,无意识地在面前的盘子里扒拉着,半晌,他才缓缓地道:“想要全歼整个敢死营,就必须做到两点,一是将敢死营三个大队分开,使之不能互相呼应。第二个,便是把他们诱到一个不能让他们展开的地方,一个绝对有利于郡兵的环境,再配以相应的弓弩等武器,才有可能成功。如果发生近战,则郡兵必败无疑。”
“你是说,必须先将敢死营调进城来才有机会?”杨义终于有机会插了一句嘴。
“不错,现在敢死营在帽儿山上构筑了完善的阵地,在城外所扎的营盘,也是机关遍布,别说是你们郡兵,便是西秦雷霆军,不付出惨重的代价,也不可能全歼敢死营。唯一的出路,便是将他们调进城来,分散安置。”剪刀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