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清楚了相爷!”马斌恭声道。
相府的小厨房里的厨师,自然是顶呱呱的,极短的时间内,一桌色香味俱佳的酒菜已经端了上来,这些年来一直在敢死营中生活的舒畅,可是太久没有见过如此丰盛而且美味的菜肴了,单是闻着那香味,已经让他馋涎欲滴了,再看看那酒,更是咕咚一声咽了一口唾沫。
“早春?”他惊叹道,“这可是难得一见的珍品了。马相,今天我可得多喝几杯了。”
“不但是早春,还是十年份的早春。”马向东大笑着看着舒畅,“舒大夫还是和当年一样的真性情啊,来来来,这一壶全都是你的,刚刚你不是说了吗,我现在得戒酒,戒色。”
“马相,我可不是为了独贪这早春才这么说得哟。”舒畅一把将酒壶拿到自己的面前,一边笑着道。
两人都是大笑起来。
一口酒,一著菜,舒畅并不因为马向东是位高权重的左相便有丝毫顾忌,毫无形象的大吃大喝,马向东倒也不以为忤,反而靠在椅子上,欣赏地看着舒畅,十年之前他们就认识了,当年缠绕他的顽疾就是当年这位才刚刚二十出头的江湖游医给治好的。
“这两年,我其实一直都派人在到处找你,不过你踪影全无,我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