摊成一个大字。仰望着灰扑扑的屋顶。
他还活着,没有死,不是因为他自己有多强悍,而是体内那一股外来的力量还没有完全崩溃,虽然被自己体内狂暴的内息刺得千疮百孔,但却仍能稳守最后那一点点阵地。
但也坚持不了多久了!
“秦校尉,吃点吧!”扶着秦风坐了起来,彭武小心地道。
啃着鸡腿,喝着酒,秦风看着彭武,突然问道:“彭武,你相信敢死营是叛贼吗?”
彭武垂下头,“对不起,秦校尉,我不了解敢死营。”
“那你觉得我是叛贼吗?”秦风又问道。
彭武为难地低下头。
秦风呵呵地笑了起来,“不为难你了。老皇帝已经死了多久了?这些天我可是过得没有天地日月,完全不知今夕是何年了?”
“已经一个月了。”彭武道。
“天家守孝,十天算一年,也就是说,三年孝期将满了,看来我的死期也要到了。”秦风呵呵的笑了起来,一仰脖子,大大地灌了一口酒。
“校尉……”
“不用安慰我。”秦风笑着摆摆手,“我不是怕死,只是不甘心啊,瞧瞧我现在这模样,也不过是捱日子罢了,只是背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