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手的?这些东西怎么会落在你们的手上?”他嘶声大吼起来。“是周文龙,周文龙他出卖我。”
“你倒是错怪他了。他倒是个厉害角色,知道自己轻易出不去沙阳郡,另派了人赶往越京城,可是老头子在沙阳郡呆了这大几十年了,想从老头子眼皮子底下溜出一个人去,却也没有多大可能性。郝家主,你还有什么话说?”
郝宗义呆呆而立,手里的卷宗如雪片一般飘落而下。
“郝宗义,你该死。”黄希愤然道,“就算你死了儿子,就要将我们全都搭上去陪葬吗?亏得这些年来我们还称兄道弟。”
郝宗义仰天长叹一声:“事已至此,也没什么好说的。老太爷要怎么处置在下悉听尊便吧。”
刘老太爷长长地叹息了一声:“先前我还跟这几位说,你中堂的这块牌匾与我家那块是同一年的,想当年我们两家的祖上一齐在这沙阳郡奋斗的时候,还没有他们这几家呢,可想不到,到最后,居然是你郝家要弃了沙阳郡。宗义啊,我算是你的长辈,也不为己甚,你也不用担心,虽然你所做人神共愤,但我也不会要你的命。这些年来,你也赚了不少,就这样算了吧,你的生意,田产,从今天开始,便不再归属郝家了,但你自己这些年来赚取的金银,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