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保哭笑不得。
“老爷,接下来我们怎么办啊?”
“你去一趟太平城,去见见那个人,如果我猜得不错,这位肯定是不会爽爽快快来沙阳郡城的,他一定想等到我们沙阳郡城快要山穷水尽的时候,才会以最让人感激的方式出现。”
“他也想吞我们沙阳郡?”刘保又惊又怒。
“这有什么稀奇?沙阳郡这么多年来,在我们刘氏的努力之下,一直便是大越最富有的郡治,但凡有点实力的人,谁不想一口将其吞下?”
“那我们还与其合作?”刘保恨恨地道:“我们在这里辛辛苦苦,到头来为他作嫁衣裳?”
“还是不一样的。”刘老太爷淡淡地道:“两害相权取其轻,从兴文这件事情可以看出来,太平军是可以合作的对象,而且他们做事,有章有法,有规有纪,这是我最欣赏的,与有规纪有秩序的人合作,你才会有机会,而像莫洛他们,破坏一切,毁掉一切,自以为破而后立,岂知破坏容易,重建又谈何容易?我很欣赏太平城的作法,所以,我宁愿与他们合作。因为即便最后他们掌控了一切,陈家仍然有机会可以掌控沙阳郡,至少,也可以成为一个合作者。”
“明白了。”
“你去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