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酒杯,看着陆丰,认真的道:“别的我也不想多说了,老陆,我只想告诉你一句,士为知己者死。葛某到了太平城,将军便立即将这太平城的所有一切全都托附给了我,无论是政事,银钱,无不由我一言而诀,单是这份信任,我葛某人便无以为报,只能鞠躬尽瘁为太平城做事来报答。你刚刚所说的事情,就此打住,提也别提,否则可别怪我翻脸。”
“好了好了,算我多话!”陆丰举起手,一脸的悻悻然,“既然你意已决,那就当我放了个屁好了。”
“这就对了。”葛庆生道:“至于你所说的太平城的前景,陆兄,我的看法刚好跟你想法,太平城前途远大,倒是你投的刘家,只怕会走下坡路了。沙阳郡,只有一个刘老太爷,可刘老太爷已经老啦。”
所谓话不投机半句多,两个在一起合作了多年的同僚,如今都已有了新的效忠对象,却是已经风牛马不相及了,勉强在一起喝了几杯闷酒,便怏怏散场。
刘保与陆丰两人很快便离去,而在太平城里,出兵一事也就正式提上了议事日程,这一次可不是本土作战,而是要出兵远征了。虽然沙阳郡距离丰县也就不到两百里路,但对于如今的太平城来说,也不算近了。
这一次,可没有伏击,奇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