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大家族的利益,你在沙阳郡只怕也是寸步难行。”
“我明白。”秦风点头道:“说句实在话,秦某人对于治军,练军,打仗是极有信心的,但对于治理民生,虽然不能说是一窍不通,但也真懂得不多,而新的沙阳郡,必然是要以两条腿走路的,军事对外,民政对内。”
“你的意思是说,民政这一块,仍然会交给沙阳郡原来的体系?”
“自然。刘老太爷治理下的沙阳郡一向富裕有加,我自然不会妄自破坏。”秦风微笑道:“现在沙阳郡除了刘黄陈田方五大家之外,郝氏已经没有了,我想倒也可以多增一家,老太爷认为如何?”
刘老太爷沉吟道:“你的意思是,王厚?”
“不错,王厚本来也是沙阳郡人,与老太爷也有交集,这样一个人选老太爷应当满意吧?我想把王厚调任沙阳郡城。”秦风道。
“可是权云权郡守在沙阳郡数年,政绩斐然,在治理民生方面,有着非常丰富的经验,王厚虽然不错,但以前不过当过丰县的刑名师爷,让他取代权云,这于理不通,而且也不合适啊!”刘老太爷微微摇头。
“不不不,我不是让他取代权郡守!”秦风微笑道:“我的意思是说,调王厚到沙阳郡城给权郡守当